台湾两座打破传统的寺庙设计,却更能洗涤心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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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转自公众号:一条(ID:yitiaotv)
菩萨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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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萨寺,是一座藏在台中市区里的隐秘寺院,经常来这里授课的美学巨匠蒋勋评价它:是一座会呼吸的建筑。
菩萨寺住持慧光法师在庭院里打坐寺庙的开创人慧光法师
和自己的大门生建筑师江文渊,2005年开始建造这栋建筑。一反传统寺庙宫殿式的建筑形态,他们选择了现代感十足的清水混凝土,而且保存灌浆发生的缝隙,让植物在这里自由生长,还加上了水系统循环,让寺庙在38度的高温天里都能连结凉爽、宁静的氛围。
菩萨寺不设佛堂,也不焚香,年轻人喜欢来这里抄抄经、逛逛艺术品、喝喝尼泊尔咖啡,慧光法师说:“我们设想这是一座500年的寺庙,不是外在的显现,而是心灵上面的锻炼,建寺庙就是在建设我们的心。”
撰文 白汶平 责编 邓凯蕾
菩萨寺在闹市中与居民楼比邻在台中市的大里区,有一座3层楼、330平米的寺庙,隐藏在一大片居民楼中间。寺庙的门口开得很小,墙面爬满绿植,树木垂得很低,不仔细看门牌号,很容易会错过。它就是台湾最小的寺庙之一,菩萨寺。
与传统寺院庄严的大门、香火壮盛的佛堂和络绎不断的香客分歧,菩萨寺显得格外宁静。来这栋清水混凝土建筑的,几乎都是年轻人,有的人来静心抄经、有的人来拍照打卡。住在这里十几年的慧光法师说:“众生在生活里面很忙碌,内心其实也有一些苦恼,在都会里面有一个宁静的心灵居所,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缘。”
名校医科结业后落发: 我想,佛也是大医王 慧光法师1970年在台北降生,是菩萨寺的开办人。他的父亲是美国人,11岁的时候他回到美国,一开始语言欠亨、无法融入本地的校园生活,觉得压力很大、很孤独。后来,住在台北的外婆到美国陪伴他,同时也因为外婆的信仰,他开始接触到佛教。
慧光法师年轻时,一边在佛光山西来寺(位于美国加州洛杉矶)为法师们做翻译,一边在加州大学读生物化学系,为医学院入学做准备。但他越接触佛法越发现,佛法对人的帮忙在于心灵,甚至超降生死。于是1994年大学结业后,他正式皈依佛门。
慧光法师(右)是星云巨匠(中)的门生
“我在美国的西来寺,星云巨匠座下落发,我想佛也是大医王,所以我不觉得我放弃做医生的理想,只是用分歧的方式在做这件事。”慧光法师落发后,把重心放在佛学教育及讲习,曾担负佛光山森林学院男众佛学院主任。2005年,他创建菩萨寺,把佛法的精神融入艺术和生活,拉近宗教与年轻人之间的距离。
建在闹市里的寺庙:既私密又开放 2005年,因缘际会下,慧光法师在台中的闹市购得一块土地,找来大门生江文渊一起设计建造。
建筑师江文渊土地很小,不成能规划成传统寺庙的格局,身为建筑师的江文渊,同慧光法师商量后,决定造一栋现代建筑。慧光法师觉得,清水模的建筑风格,很符合修道人的艺术精神。它没有太多的砥砺,朴素、自然。
“中国的寺庙最开始是宫殿式建筑,因为古人是皇家贵族,他们生活的空间就在那里,也会把其中一部分提供给落发人作为道场,弘扬佛法。可是现代的人对’宫殿’是陌生的,没有人还住在宫殿里,所以我们决定用现代的建筑,重新诠释佛教的精神。”
而在江文渊看来,菩萨寺不克不及用眼睛看,而是要打开五感,用脚来体验。
寺庙的门口有棵老梅树,像在和路过的客人招手,摆摊的小贩、上下学的孩子,可以在这里纳凉、休息,偶尔有人坐在树下发呆或寻思。
水墙面的植物任意生长,墙上的长方形小洞里,摆着一尊佛像,代表着无限宽广的心灵。
流水声阻绝了城市的噪音和空气污染,从内院延伸到外面的水池,是引用古代人的“半井”概念,把井一半做在门内、一半做在门外,让路人经过能歇着喝口水,既拉近彼此关系,也是一种邀请。
推开窄小的木门,走进寺院,踏上越过水池的小桥,宽度只有一米多,一不小心就会和人擦肩,要看着路才不会跌落。一旁立的木牌写着“照顾脚下”,这是禅门参的话头,意思是要看顾内心,而不是外求。同时,自然生长的树枝桠压得很低,经过时不克不及不低下头来,使人谦卑。水池里的水有调度温度的作用,即使遇上夏天38度以上的高温,也能让小院维持在26度左右。
一楼廊道尽头墙上有一尊佛像,挨着小院带落地窗的空间是慧光法师的法务室,提供民众问法解惑,偶尔师父也会在这里写梵字书法。
圆弧形墙面隔出的空间,原本是厨房,现在改为办公室,墙面和屋顶之间有缝隙,能感受到从外吹拂的自然风,后方的空间没有房顶,还种了一棵榉木,树枝一直延伸到二楼、三楼。
往上的楼梯过道是露天的,下雨时雨水会滴在身上、刮风的时候会感受到风,钟楼就在这之间。底下的水池放有小沙弥石雕,在不起眼的墙边还摆了尊佛像,要侧身走进角落才能看得见。
佛像呈现在花园某一个角落、树底下、池边、或是过道,转个身就会看到佛。慧光法师没有把寺院里的每尊佛像都供在佛坛,而是不经意地摆放在寺院的各处。其实就是一个觉醒,提醒过客,走在人生路上要连结觉醒的心。
大殿设在二楼,是僧众礼佛、举法子会的地址。从地板到墙面全是手工打造,一做就做了3年。佛像的背后开了一扇窗,可以看到榉木的枝干。慧光法师说:“佛在树下悟道、在树下传法、在树下涅槃,佛的背后有树也是这个含义。”
三楼有一半是僧众生活的空间,另一半是开放给民众的写经堂,许多年轻人周末喜欢来这里,静下心来抄写一部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。
让建筑自然生长,人才能获得更多 之所以取名为菩萨寺,是因为慧光法师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做菩萨。“佛教的《法华经》里面讲了’佛以一大事因缘’来到这个世间,要’开示悟入,佛之知见’,意思是佛来到这个世间,就是要让每一个人都能成佛。其实佛教是生活,不是信仰,佛法应该是要实践的,不是我们去寺庙里拜拜佛,乞求佛加持,然后就没事了,应该是我们要把佛法落实在我们身心,生活就是一个修炼的契机。“
菩萨寺初建时期(左)只有灌浆模版十几年后(右)已被绿植包抄菩萨寺从刚建好到现在,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。对于长居于此的慧光法师来说,菩萨寺的空间是活的。“你能感觉到它在长大,这里的花草树木、四季的转变都分歧。夏天的爬山虎很茂密,整栋建筑是绿色的,冬季叶子落光剩下枯枝,门口的老梅树会开花也会残落。所以这座建筑是有生命的,时间越久越有感受。”
灌浆发生的坑洞全被保存下来菩萨寺在建造时,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让出空间。没有把整个土地都建满,而是让光线进来、让空气流动、让树木也住进来。灌浆时的墙面坑洞被保存下来,灰尘落下,加上有水,结果墙面上开始攀附植物,花草树木才有法子长大。“因为’让’的缘故,我们获得了更多。”
“有一些人对我说:‘师父你好像住在洞窟里面’。是的,我就是住在洞窟里面。那种自然的感觉,会让你放松。”
“菩萨寺就像一座山一样,当你回到自然的时候,其实是有一种愉快、放松、平和平静的感觉,不会像到传统寺庙去拜拜,那种香烟袅袅,有一点拘谨、严肃,你到这个空间来,其实你就像回家一样。”
建造时的另一个理念,是要最洪流平的分享。从开放式的建筑空间就可以感受获得,菩萨寺不是把自己围在围墙里的建筑。“我们说佛法要打开我们的心,可是我们的居住空间却是封闭的,这其实就在暗示我们,其实我们的心也是封闭的,所以我们决定把不涉及建筑结构平安的墙面、屋顶都拿失落。”
总有人问慧光法师:这里的走道、楼梯间都在户外,下雨要不要撑伞?慧光法师的回答是:“我们现在一直在要求环境来适应我,所以内在的精神的力量会慢慢亏弱,一直在依赖舒适的环境,没有获得锻炼。下雨的时候,会造成一些不方便,可是我觉得那些都可以克服。”
钟楼也是露天的,早课前、晚课后城市敲,通过声音的引导,消除内心的烦恼。“晨钟暮鼓,击鼓是精进的意思,就像战争的时候鸣起战鼓,去面对仇敌,修行也在面对’烦恼’这个仇敌,所以击鼓的时候,要提起心来,发觉自己的心灵状态。”
蒋勋在菩萨寺举办新书分享会 寺庙里有艺术和生活,蒋勋爱来 菩萨寺虽然小,但已经有许多文艺界的前辈来过。蒋勋就曾经来这里上过课,跟巨匠分享他在学佛、以及艺术上面的一些成绩。演讲前,他在这里打坐,并告诉慧光法师,在这里可以感受到自然和四季的转变。
蒋勋(左一)与木职人许志强(左二)是师生
菩萨寺的木作软装全由许志强手工打造
许志强是蒋勋的学生,也是一位艺术家。菩萨寺里所有的木制家具、地板、墙面、供灯,都是他的作品。慧光法师说:“当初找他介入修建菩萨寺时,他原本想婉拒,说他至少要做两年,想让我们打退堂鼓,但我跟他说,没关系你慢慢做,他才承诺。每次来的时候,他城市提着一个工具箱,细心修缮,对自己要求很高,就像修道人一样。”
菩萨寺的颂钵课程
来过菩萨寺的,还有颂钵老师、烹饪老师、纸雕艺术家、金属艺术家等等。慧光法师相信,佛教跟艺术是可以结合在一起的,因此经常放置这样的课程开放给公共。后来,他索性将菩萨寺旁边的一栋民宅改建成“维摩舍”。
维摩舍把佛教精神带进生活在这栋比菩萨寺更窄的四层楼民居里,一楼摆设了很多艺术家作品、职人器物,二楼提供手冲的尼泊尔咖啡,和慧光法师平时吃的素斋。三楼、四楼是修道空间,只要提前申请,都能来这里短住,或是有落发众想要闭关修炼,也可以在这里。地下室还有一个展览空间,会不按期地邀请艺术家来举办展览。
维摩舍不按期举办艺术展“当你学习艺术时,必须要专注,所以艺术是一种训练,慢慢地培养对周边的敏感度,让心能够获得一种平和平静。这跟学习佛法是相通的。”如果说菩萨寺是出生避世间,那么维摩舍就是入世间,两栋建筑互相相望。对慧光法师来说,出生避世和入世原本就是同一件事情。
慧光法师在尼泊尔办学 闭关8年校对经典著作: 我希望帮忙现代人消除烦恼 慧光法师创建菩萨寺之后,一直都没有放弃教育。“现在的降生人口越来越少,要找到男众,尤其是年轻人来落发可能不容易。”
慧光法师(左)获本焕老和尚传法2008年,慧光法师在深圳遇到了自己的传法师父,本焕老和尚。“老和尚很慈悲,是今世的佛门泰斗。”慧光法师感念师恩,积极投入深圳弘法寺及本焕学院佛法教育的推动。
2014年,因缘际会之下,慧光法师开始在尼泊尔办学,长时间待在本地,只有重要的活动才回到菩萨寺。
“目前我们在尼泊尔有24位小沙弥,分别是从7岁到18岁,很多都是孤儿。他们大部分都来自喜马拉雅山区,自己就是佛教徒,可是不是很深入了解。其实本地的孩子因为贫困,将近40%都没有受教育,所以说我们希望通过佛法的扎根,让他们能够建立健全的人格。”本地孩子都是青少年,要长时间打坐实在不容易,所以慧光法师用艺术的方式教导他们,请艺术家到尼泊尔教他们画画、雕镂等等,即使未来没有筹算落发,也有一技之长可以谋生。
慧光法师还花了8年的时间,将玄奘巨匠的《大般若经》进行重新校对。“我经常在想,现代人对佛教的认识,为什么没有法子断除我们的烦恼?可能就是对于大般若智慧的学习太少了。玄奘巨匠那时到印度去取经,其中取回来的一部很重要的经典就是《大般若经》,他穷及一生翻译《大般若经》,翻译完玄奘巨匠就圆寂了。”
《大般若经》共有600卷,是佛教经典里面最大部头的经书,也是最深奥的一部经。8年间,慧光法师闭关3次,终于将《大般若经》重新校对完毕,让它酿成了现代人可以学习的版本。“校对内容的时候,我去找了最接近唐代的本子,像敦煌石窟里面的手稿、从唐代留下来的作品,甚至也用了宋代的《赵城金藏》,来做校正比对。校对完以后总共42本,我希望免费提供给道场、落发法师或佛学院申请,让更多的人真正学习到佛法。”
其实,菩萨寺到现在都没有完成,慧光法师每年城市观察建筑的转变,做一些微调。“建寺庙就是在修建我们的心,我们设想这是一个500年的寺庙,它不是外在的显现,而是心灵上面的锻炼。”部分素材由菩萨寺、半亩塘环境整合提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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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禅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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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台湾台北市,有一座与众分歧的现代寺院-农禅寺水月道场,这座寺院由著名建筑师姚仁喜设计,完全是清水混凝土结构。宁静、清雅,让走进这里参拜的人们,马上能静下心来。相较传统寺院建筑,这里没有飞檐斗拱,没有繁复华丽的装饰和色彩,佛堂里甚至不点香火。
更神奇的是,建筑师把中国最著名的两大佛经,
《金刚经》、《心经》镂空刻在了寺院外墙上,
太阳西下时,阳光穿透经文,
打在地面上、墙上、石柱上,
让佛法以最自然的方式,亲近每个人。
编辑 白汶平
农禅寺水月道场,占地约28000㎡,位于台北市北投区,面向基隆河,背倚大屯山。
1965年,东初老和尚为了效法唐代百丈禅师创建的森林制度,以禅修为主、务农为生,开垦荒地,并将一栋两层楼农舍命名为“农禅寺”,一楼做客房,二楼供奉文殊师利菩萨,称为文殊殿,寺院周围广泛菜园、竹林,只有四位僧人,巨匠亲手种植菜蔬,以供寺内食用。
直到1977年,老和尚圆寂,由圣严法师接任住持。
圣严法师接下住持后,随着学佛信众的人数越来越多,农禅寺的空间也渐渐不敷用,于是他开始在周围搭建铁皮屋,作为大殿、禅堂和斋堂,并在1989年开办了现今台湾三大佛教道场之一法鼓山。
建筑师 姚仁喜
2006年圣严法师决心扩建寺院,并邀请了知晓佛法的台湾著名建筑设计师姚仁喜,希望把这里建成一座现代的景观道场。
法师希望寺院能够尽量简单,显现“原本面目”,圣严法师曾说,他在禅坐入按时,看到了寺院改建后的样子,但他没有法子言喻,所以就给了建筑师六个字,“水中月、空中花”,并命名为“水月道场”。
佛教认为一切都是幻象,而建筑却是硬邦邦、很实在的,怎么把虚无抽象的概念显现出来,是姚仁喜第一要解决的问题。
2012年底,水月道场正式完工,以清水模混凝土、古拙的石头、柚木、玻璃等建构而成。
收支口在西边,以树木阻隔城市的喧嚣,两堵清水模混凝土墙搭起的长廊作为缓冲,进入道场后,能看见大殿的前方是水月池,后方为L型建筑,右方为开山农舍(原农禅寺旧楼)。
大殿前的水池名为“水月池”,以回收雨水为主要水源,无风的时候有如一面明镜,起风后,水中景被吹散,一切有如梦幻泡影,意示巨匠,世间诸行无常,建筑师希望透过倒影来表示幻象的层面。
很多人到了那个水池边上,自动地心情就恬静、平静下来了。
大殿由22根巨大的柱廊支撑,外墙用柚木由上而下垂吊,大殿内部采取石地板和木质墙面,从建材到设计,都强调简单、自然、雅静,让前来参拜的信众能够纯粹静心地感受佛法。
水月道场最巧妙的一处就在于,姚仁喜将整篇《心经》、《金刚经》镂空于寺院外墙上。
大殿西侧的整面墙上是《心经》,非常悦耳。夕阳西下的时候,光线透过心经墙照进大殿,经文被折射在地上、墙上。随着太阳的运动,可以看到那些字在慢慢地移动,整个空间被光布满了。
很多人来这朝圣后,都说它很像西藏的转经文。这些光的变动造成了一种无言的诗意,就像圣严法师讲的“水中月,空中花”。
“中国的佛经一直都让我觉得强而有力“,姚仁喜很喜欢佛经,他发现历史上有很多人写过经,把经刻在山壁上、石头上、核桃仁上、米粒上,甚至有人刺血来书写佛经,却没有人利用光来把佛经显现出来。
大殿后方的建筑,是禅堂和法堂,中间有空桥连接,外墙上是镂空的5175字《金刚经》,和大殿的心经相呼应,传递禅宗佛理。
《金刚经》有5000多个字,每一个字都分歧,非常考验技术。当初姚仁喜告诉同事这个设想的时候,没人赞同还说他疯了,但做完以后效果很好,寺院里的法师们,每天早上起来,会走到《金刚经》的第一句话前,慢慢地一步步走,念《金刚经》,这让姚仁喜非常感动。
寺庙大殿三侧的木墙中镶有许多半透明材质佛像,里面安设了灯光而发出微微的光芒,置身于大殿中的参拜或禅修者,被四周的小佛像和经文围绕,受庇佑之感更强烈。
水月道场创作发明了一个恬静、纯真、简约的空间,希望人们进入这个空间可以感受到圣严法师“经由对空间经验、对环境氛围,让我们忆起佛法僧、忆起佛陀给我们的教导,利用这样来转化人心”的期许。
圣严法师在2009年就已圆寂,没有见到农禅寺改建完的功效,因此那时姚仁喜总想着,现在落成的寺院,和圣严法师的想法是一样的吗?
直到某一天他终于想通了,其实寺院现在的样子,是圣严法师早就看过的,里面的光影显现,就是法师说的“水中月、空中花”。
“寺院建成后很受欢迎,有时候我会收到一些照片,像是浮在空中的佛经,寺院的法师也会给我拍清晨的水月池,那个水面完全像镜子一样,非常奇特。”
信众会来,建筑迷也会来,经常会有法师给姚仁喜发消息说,我们都忙不过来了,因为每个人来过之后,都说感受到了一些工具,能够静心思考,让人非常感动。
部分图片提供 姚仁喜 | 大元建筑工场、法鼓山农禅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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