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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州,2500年走了6歩路|石旭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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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11-28 09:29:2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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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6月29号的时候,我被“颐和公馆”邀请加入一个叫《扬州最美天际线》的讲座。此前,我正好买了关于扬州的10几本书,还可以趁机快速了解扬州的变迁呢,然后慢慢体味扬州的未来。那么,扬州一个2500多年的城市,是如何演酿成今天的形态的呢?又会有怎样的投资机会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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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天际线,图源网络

第1步,邗城,争霸之路

扬州,我去过多次。而最有印象的,是我2014年4月加入扬州马拉松的那一次。扬州马拉松线路的分歧,在于它几乎是一条直线,只是在瘦西湖的处所向北打了一个小弯。不像中国大多城市的马拉松,是绕圈跑的,或许是因为这个,扬州马拉松总是能出好成绩。因为扬州多为春风,从东跑到西,如果风大,自然也就能跑得飞快。不过,这倒也说明扬州城是一个工具长条形的。这种形态,和历史上的扬州,就有很大的分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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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州城范围

最早的扬州城,是由吴王夫差建的,是2500年前建的。那时扬州城的名字,叫邗城。不过,邗城的名字,其实不是吴王夫差给起的,而是扬州这处所早在周武王的时代,就叫邗国,吴王的城堡,也就姑且叫邗城了吧。

邗城在哪?在蜀冈,就是今天扬州古城西北3公里的处所,瘦西湖的西面。而我从颐和公馆对面的扬州站去到那里,就要走8公里的样子。难以想象,2500年以后,扬州已经酿成现代都会。

为什么选在蜀冈?因为蜀冈是一块高地,而今天的扬州古城,昔时还是长江北岸,所以蜀冈有惊涛拍岸的气势,也有高高在上的气势。为什么叫蜀冈?据说这里的长江,和西蜀的金沙江是联通的。

邗城有多大?周长10华里,面积大体1.5平方公里的样子。其范围依照今天的地名标注,东到象鼻桥,西到观音山,南到梁家楼子,北到尹家桥头。哪天有时间,您可以过去走一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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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州城遗址,图源网络

这么说来,吴王夫差,才是扬州城开天辟地的功臣。可是,吴王夫差对扬州城的功绩,却远非如此。他最大的功绩还在于开通了邗沟,也就沟通了江淮,更使扬州位于长江和大运河的交汇处,军事要地。有了大运河,才有了扬州;没有大运河,扬州也就没有了今天的扬州。后来清朝晚期的扬州,因为大运河的枯竭而衰落,也就反证了这一点。

有意思的是,邗城,一开始只是作为军事城堡。吴王夫差的建城念头,只是为了称霸中国。可是却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,扬州的经济因此繁荣了。在西汉时期,扬州有个叫刘濞的人值得一提,他广招亡命之徒,在扬州发展盐业和铜业。特别是盐业,刘濞虽然不是盐宗,却把盐业做到空前的规模,从而奠定了扬州的盐业基础。所以,扬州古城实际上有两个开山开山祖师,而且都叫吴王。一个是年龄阖闾的儿子夫差吴王,一个是西汉刘邦的侄子刘濞吴王。而刘濞吴王影响更大,至今还被老扬州人膜拜。

第2步,唐城,丝绸之路

年龄战国以后,经历了秦汉、三国、两晋、南北朝,虽曾经多次摧毁和改筑,扬州城堡的规模,几乎没有什么大的改变。

隋唐改变了,是因为隋炀帝更大规模的开挖了京杭大运河,绵延2500公里。这时候的扬州,正式叫成扬州。其间,隋炀帝在扬州建造的“江都宫”,据说一点都不逊色于秦始皇的“阿房宫”。扬州的地位提升,城市也就逐渐做大。

到了唐城,扬州更是大得惊人。随着经济的繁荣,城市的规模也就空前壮大。先是在蜀冈上,也就是原来邗城的地基上,建成了牙城,周长10到15里。又在蜀冈下,也就是蜀冈的南面建成了罗城,周长44里。位置就在瘦西湖和今天的扬州古城之间。双城相加的规模,大约30平方公里,仅次于昔时的京城长安和洛阳。人口也达到46万,占到全国的10分之1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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瘦西湖风景区

而随着城市规模的壮大,也就带来了城市的影响力,“丝绸之路”由此启航。由于唐朝的扬州还处于海边,可以看到“海上生明月”的景象,扬州也就兼得运河、长江、海港之利。加之造船、煮盐、铸币、纺织、玉雕、首饰盛极一时,又有“丝绸之路的开放政策”,扬州也就成为那时世界上屈指可数的边贸城市。据说,世界上的第一辆自行车,还是扬州生产的呢!

因为唐朝的扬州,成了世界上响铛铛的4台甫港,所以那时所说的扬一益二,说的正是扬州比天府之国四川强大。而“天下之盛,扬为首”,正是归功于丝绸之路。

第3步,宋城,市井之路

唐朝的经济虽然是“开放”的,可是城市建制,却是“封闭”的。好比,唐朝扬州的牙城和罗城,几乎都是封闭的。牙城,衙门的意思,就像一个朝九晚五的衙门机构,到了晚上是要走人的;罗城,也好不了多少,晚上一样是黑灯瞎火的。

到了宋代,城市不再是封闭的了,而成了不夜城。而且城市四周都有河道和街道自由流通。这时候的扬州,就由原来的“唐双城”,发展成为“宋三城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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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墙示意图

“宋三城”由堡寨城、夹城和宋大城3城组成。堡寨城,就是原来唐朝的牙城,可是却是相对开放的;宋大城,相当于今天扬州古城的西半区,就在今天小秦淮河的西岸;夹城,在堡寨城和宋大城之间,不大,却是沟通商城与官城的桥梁。宋三城相加,也是30多平方公里的样子,规模丝毫不逊色于唐城,只不过,城市向南移动了。

扬州宋代的城市的一大转变,就是弱化了“城”,强化了“市”,市井社会开始逐步发生。有意思的是,我从颐和公馆沿着文昌西路,一路笔挺向东走,走到文昌中路349号,立马就能看到一口宋朝古井,据考证建于公元1240年,至今水质清冽,甚至可以食用。据说,扬州曾有1449口井,现存585口,其中蜀井、董井、唐井、宋井、四眼井、水碧泉井、建隆七窍灵源井等古井被列为文物呵护单位。可是,我相信,随着自由的经济、人口的增加、文化的沉淀,宋城,才开始进入真正的市井社会。

第4步,清城,盐业之路

明朝以后,扬州的中心继续向东南移动。一方面,原来位于蜀冈唐城越来越无用武之地,终被废弃;另一方面,由于倭寇频袭,需要建一个新城,作为呵护层,来迎击倭寇。当朝赶紧用了9个月的时间,就建了一个新城。最终的结果却出人意表,作为战备需要的新城,却逐渐成了繁花似锦的街市。“旧城”在西面,“新城”在东面。新城东侧和南侧都被古运河围合,我草草算了一下,明朝旧城加上新城,面积在5平方公里左右,城市也改名叫维扬。

到了清朝,扬州的旧城新城,已经各具特色。我前不久在扬州古城转悠的时候,发现旧城“文人集聚”。好比扬州学派、扬州八怪、扬州曲艺,大都集聚在旧城的;而新城呢,则“商人集聚”。好比,盐商住宅汪氏小苑、卢氏旧宅、何园都坐落在这里。清朝的主城区虽然没有扩大,城市,只是在借明朝的窝下蛋。可是却发展了瓜州和湾头一些重镇,所以人口规模却是空前的,是那时世界上人口跨越50万人的10大城市之1。

盐业之路,使扬州找到了一条财路。仅仅扬州盐业每年的关税,就占到全国的4分之1。而盐商,更是富得流油。据说几个盐商的财富,就可以买下整整一个中国的财务。到了清朝,扬州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悠久的大城市,世界十大城市,中国东南部的第一大城市。可是,盐业之路,却是一条“单一之路”,也就潜藏着萧条的危机。在富可敌国的清朝扬州,传统的手工业,好比造船、铸币、纺织、玉雕、首饰等等,已经逐渐萧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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晒盐示意图

果然好景不长,似乎一去不返。清末嘉道年间,运河枯竭了,“中国运河第一城”的扬州,也就萧条了。萧条得突如其来,却又合乎情理。因为,运河总有一天要淤塞,盐业总有一天要消亡,海岸总有一天要失去。甚至,旧城总有一天要颓废。而要常保青春,除非能找到自我焕新之路,外部通达之路。

而晚清的扬州,水路闭塞了,陆路又失去了3次鲤鱼翻身的机会。第1次,是与光绪年间的“津镇铁路”计划失之交臂。津镇铁路计划的起点是天津,终点是镇江,由英德两国投资兴建。这条铁路一旦开建,相信今天的扬州或许不输给苏锡常。可是计划不如转变,由于昔时铁路必经之路的山东,正在闹义和团,铁路计划只好搁浅;第2次的失之交臂,是义和团运动平息之后,重提津镇铁路计划的时候,晚清政府却决定铁路改道安徽,而至江浦,津镇铁路只好改名为津浦铁路,扬州也就再次失去了修筑铁路的机会;第3次的失之交臂,是在民国期间,孙中山提出了“瓜清铁路”的计划,也就是从清江的淮安铺到扬州的瓜州港。可是,最终又被北洋军阀否决了。或许,因为扬州历史上的运气太好了,后来总不走运。

不过,颐和公馆的销售人员说,扬州此前的交通闭塞,已经一去不复返了。今天的扬州,大交通已经四通八达。

第5步,一轮规划,名城之路

回看建国以后,扬州的面积还不到7平方公里,人口还不到10万人。还不到清代早期的5分之1。直到1957年,城市用地规模扩大到8.4平方公里,城市人口规模为12万人;到了1966年,扬州城区基本上都邻近老城区边沿或沿古运河沿岸分布。这段时期城市用地规模扩大到13.5平方公里,城市人口规模为15万人;10年文革,城市用地规模和人口规模无大转变;1977年至1988年,旧城改造和向老城区外围延伸相结合,此时城市用地规模扩大到24.5平方公里,城市人口规模为28.5万人。1988至1995年,城市的发展方向主要向西、向南,相继建设了西部新市区、南部经济开发区。至1995年底,城市建设用地规模已达到43.2平方公里,城市人口规模为44.3万人。这时候的扬州人口,还赶不上唐朝的扬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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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城示意图

扬州城建史上的第5步,是在中国的改革开放之后。由于扬州1982年被公布为第一批24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,所以交通资源和财产资源亏弱的扬州,只好打造文化名城牌。到了90年代的城市总体规划,就是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规划。因为要打造文化名城,所以扬州的发展方向,也就想固然地选择“向北发展”,向古城遗址发展。殊不知,这样一来,就与古城呵护、环境容量、经济潜力之间的矛盾日趋尖锐,属于自设“门槛”。总之,在这段时间,“城市重心”再次回到了“年龄古城”的原点,回到了从明代就被历代放弃了的古城。

古城,像女人一样,是碰不得的。我在这些年的城市考察中发现,面对古城最好的法子,是像面对女人一样给她自由,精心呵护,而不是改变。北京的东城和西城、苏州的姑苏、南京的南城、上海的老城、杭州的上城,都是采纳了这种听之任之的做法的。而扬州的城市方向一经向北发展,就可能与什么蜀冈、唐城、宋城、瘦西湖、邗沟、二十四桥、大明寺、观音山这些文保节点相冲突。结果,土地利用率不高,城市用地的增加,远远跨越了城市人口的增加。所以,不克不及不说,呵护与发展,是一个伪命题,也就成了扬州第一轮规划失败的致命伤。

前些天,我被“颐和公馆”邀请加入一个叫《扬州最美天际线》的讲座。不知怎的,说到天际线,我突然想到了高压线,德律风线。我拿扬州的北区和西区作比。在扬州的北区,高压线、德律风线,触目可见,是没有什么天际线可言的。就像我在北京的东城和西城、苏州的姑苏、南京的南城、上海的老城、杭州的上城等地看到的老城区的居所,空间狭窄、绿化不足、道路老化······这里的居民,生活舒适性很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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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州古建筑

第6步,二轮规划,现代之路

而新区就分歧了。好比我在“扬州西区”,就没有发现一处高压线和德律风线,甚至马路上,连一个井盖都看不到。这源于扬州西区的新一轮规划,是高品级的规划。所有的高压线、德律风线、下水道、雨水管、煤气管等等,都是通过“地下管廊”流通的。而地面上只能看到河流和绿茵,还有天空中的白云。我发现,扬州西区的规划品级,和上海的浦东新区、南京的河西新城、杭州的钱江新城一样,都是诗意栖居的典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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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和公馆实景图

我在扬州西区考察“颐和公馆”的时候,发现小区北侧的建筑,与文昌大道之间有50-80米左右的绿化退线,南面就是扬州著名的沿山河。从区位来说,颐和公馆位于扬州西区核心位置,城市中心主轴文昌路首端,文昌西路和站南路交汇处,与城市窗口扬州火车站一路之隔,得天独厚的优势,将打造扬州的标杆封面作品。在这里,能看到最美的扬州城市天际线。而颐和公馆的建筑立面,就采取新古典主义风格,追求高雅而和谐,要打造扬州文昌路沿线的城市封面之作。建筑立面基座为棕色,主体立面以米白色为主,全石材立面,保障在时光的洗礼下历久弥新。而高低配的建筑,就能在社区腾出一个约10000平米左右的大花园。实际上,在扬州西区,远不止颐和公馆一处高贵的小区。好比有一个叫品尊国际的,两年前售罄后,现在二手房价翻番。看来,1999年实施的第二轮城市总体规划,要在10年之内再建一座扬州城。扬州是做到了。

扬州的第6歩,正是从1999年实施的第二轮城市总体规划开始的。规划区面积确定为420平方公里。近年来,邗江撤县建区,市区行政区划扩大至973平方公里。其中,扬州西区新城,总面积将近30平方公里。有10平方公里生态绿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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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和公馆实景图

扬州西区,成为现今扬州最火热的板块。为此地产大品牌进来了。好比,颐居地产,倾力打造的南京颐和路公馆区,2014 年更是被联合国授予“亚太地区文化遗产呵护荣誉奖”(联合国教科文组织),这也是十年来中国唯一获得此殊荣的项目;好比融创中国,获得了2018年度地产行业领军企业、2018中国房地产最佳雇主企业、2018最佳企业福利雇主、2018中国“美好生活”品牌计划首批成员企业等殊荣(奖项数据来自融创官网),并在2018年中国房地产销售额百亿企业排行榜中位列第四(数据来源,中指研究院);中南置地,建筑施工的标杆,已荣获鲁班奖、詹天佑奖、钢结构金奖、中国建筑装饰奖等国家级大奖50余项,泰山杯、扬子杯、长城杯、白玉兰杯等省级优质工程奖百余项(奖项数据来自中南集团官网)。仅从这3大品牌开发商的进驻,扬州西区的魅力就可见一斑。

有意思的是,以上3大品牌开发商,却联袂打造颐和公馆这一扬州标杆项目。颐和公馆,位于“两园一湖一河”环抱中,自然环境优美,极其生态宜居。两园“揽月公园、体育公园”,一湖“明月湖”,一河“沿山河”。除丰富的外部景观,项目北侧设置大面积的绿色山体屏障,隔绝噪音、灰尘污染,是宜人的社区微环境。而从区位来说,西区是扬州的行政商务中心,已建成了国展中心、文化艺术中心、双博馆等多功能会展场合,集聚了高真个住宅小区,居住着顶级的消费人群。大型商业、生态公园、体育公园、教育资源、医疗资源丰富,已经成为扬州的城市客厅。未来的西区新城将打造成为一座人文景观和都会气息交相辉映、产城深度融合、引领未来发展方向。扬州现在所走的,正是最富品质、最具人气、最有魅力的现代之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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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和公馆实景图

扬州西区新城的成功经验,在我看来有3点。1个,是新的。西区新城在10年前还是一片稻田,如同10年前南京河西、20年前的深圳福田一样。一张白纸才能画出最新最美的画图;二1个,是高的。社区必须拔高,才能预留出更多的空间。特别是达到土地的有效利用。建筑密度却降低了,绿化就多了,道路也宽了,路网的“毛细血管”也就密了。好比颐和公馆,较低建筑密度,只在很少量的土地上建房子,将更多的土地面积让给社区内的中央公园和绿化景观,充分包管绿地空间和舒适的休闲空间,实现户户推窗见景和最大采光面,使每一栋建筑都有它怪异的景观价值;三1个,是热的,也就是土地供应、周边配套以及和外部联系交通,都必须是热闹的。从土地供应来说,只有像扬州西区一样集中供应,才能形成人气热点,也最有价值上升空间;从周边配套来说,人口密度的适当提高,就能有更多的配套进来。好比,一个扬州西区,居然建了两个万达广场;从外部交通来看,扬州建城史上任何一次飞跃,都是源于外部交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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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和公馆样板间实景图

写到这里,我想起开头提到的“镇杭高铁”,或许是和即将于2020年通车的连淮扬镇高铁的连通,如果这样,叫“连杭高铁”也可以。可是,无论怎样,扬州的将来,会画出一个高铁时代的“大十字”。南北有连淮扬镇杭高铁,工具有北沿江高铁。真正做到与上海,及苏锡常宁发达城市的同城化。而从高速公路来看,京沪高速公路、宁盐高速公路、盐蚌高速公路、宁通高速公路、扬溧高速公路、启扬高速公路在扬州境内交汇。另外,扬州有2012年通航的扬泰国际机场。还有2005年通车的润扬长江大桥。还有已于2016年全线通车的宁启铁路。特别值得一提的,是宁扬城际铁路计划2019年开工建设,2023年前建成通车,是宁杨一体化的重大战略一环。这些大线路,动力还是够的。交通的大发展,带来了扬州与周边城市的深度融合。因为通行距离缩短,投资扬州,就有了更大的可能性。而新的交通干线,更为火爆的西区添砖加瓦,人气也会越来越旺。因为,西区拥有最好的交通枢纽,又渐成扬州的核心。而颐和公馆,无论居住的品质,还是地段的稀缺,都最可能成为置业的首选。(信息来源于媒体报导,交通规划设置不排除因政府规划、政策转变等因素而调剂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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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州,即将进入高铁时代

以上,就是我这几天对扬州的感慨。我觉得扬州2500年的建城史,可以用“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”来形容。患得患失,却又经久不衰。周朝衰败了,年龄又强盛了;南北朝荒芜了,隋唐又繁华了;元末冷清了,只剩下18户人家,明朝又重建了;明末荒废了,然而,扬州十日不久,扬州又进入了新的壮盛时期。所以,扬州总是布满希望。因为“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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